祁雪纯的推断也是正确的，发现尸体的地方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。

“严小姐，我带你出去。”忽然她压低声音说。

因为案发时，她属客厅外围的宾客，所以已经和家人准备离开。

“这一巴掌，是我替齐茉茉教你怎么做人！”严妍亦怒瞪着她。

“这是什么？”严妍将汗衫和鞋放到保姆面前。

“快跑，跑……”

严妍不慌不忙，“参观一下，不可以吗？”

以为抓着一个证人，但这个证人却没法指认。

“齐茉茉，”化妆师轻哼一声，“她总是搞这样的突然袭击，让大家都围着她转，就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。”

再仔细看吊坠，数颗钻石镶嵌而成的，中间有许多镂空……是这些镂空组成了“心妍”两个字。

从头到尾想了好几遍，越想越觉得自己笨，换个稍微聪明的人，其实早就看出程奕鸣的苦心了吧。

程木樱打了一个电话，没过多久，便有消息回了过来。

“严姐，这是你最爱用的化妆室。”

程奕鸣？

“陌生号码……我不知道什么意思。”管家仍然强辩。

那帮人说不定在这里装了摄像头也说不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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